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
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“吃饭。”

“程秘书，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，你先回去。”司俊风出声。

司爷爷心绪翻滚，他错怪俊风了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莱昂，等会儿到了船上，你帮我盯紧了祁雪纯，决不能让她下船。”她吩咐。

片刻，游艇开始加速。

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，叹气道：“老了，腿脚不利索了，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
她发动好几次，但车子就是没反应。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祁雪纯，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？”他生气的挑眉：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，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欧翔想了结他爸，是因为他爸给的压力太大了？”阿斯看完了案件报告，得出结论。

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这下祁妈彻底要晕。

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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